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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能问什么？”叶楚问着天机弱说道，“那我问你，世上有没有一种体质，能吸收天地元气，又能承受天地煞气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天机弱摇头道。
“这你还是不知道？”叶楚瞪眼。
“这样的体质，原则上是不存在的，这两者是对立的，难以共存。但要说不存在，女圣曾经留下典籍，有关这方面的，所以我们不能保证。”天机弱看着叶楚说道，“这个答案，或许唯有女圣重生才能给你解释吧。”
叶楚感觉自己累了，盯着对方说道：“那你能告诉我，到底我能问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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