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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人纷纷应和道：“就是，大人光风霁月，不仅在科举一事大有造诣，天文地理无所不知，又如此爱护家人，实乃吾辈之楷模，你竟以如此卑劣之心思揣测裴大人，实在令人不齿！”
“你你你，你们强词夺理，就算大人光风霁月，那你们也是一群无耻之徒，专门观看这些伤风败俗的小娘皮蹴鞠！”
其中一位同窗笑出了声，然后追问道：“食色性也，何况女子蹴鞠是先帝所设，难不成，你对先帝的昭令有所不满？”
此话一次，周遭一片寂静，就连吕秀才也被吓得不敢吭声。
“何况，你所说的小娘皮，不仅有永宁郡主，更有工部尚书千金、吏部侍郎千金、谢太傅孙女、武信骑尉千金以及我们书院的院长千金等，我倒想去问问郡主被称作小娘皮的感受，吕兄觉得呢？”
吕秀才早就吓破了胆，瘫软在地，甚至身下流出一滩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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